隨著文獻古籍和歷史檔案整理力度的進一步加強,2010年度的文獻研究取得了顯著的成就。另外,金石文獻研究和史籍譯注也有不少成果問世。
(一)金石文獻
關于金石文獻的研究首推李宗俊的《唐祿贊薩邏墓志考釋》(《民族研究》第3期),該文對《隋唐五代墓志匯編》洛陽卷第六冊及《唐代墓志匯編續集》所收錄的《唐祿贊薩邏墓志》進行了初步研究。通過解讀墓志內容,可以認定墓主人祿贊薩邏的姓氏、籍貫、親屬,以及投唐的時間等信息,皆與祿東贊家族的信息相吻合。另據相關記載,此祿贊薩邏應該為論弓仁的兄長,說明論欽陵至少有兩子。由該墓志的發現,又可知《元和姓纂》尚遺漏早年投唐的論氏家族成員論欽陵之子祿贊薩邏,而早在垂拱初年已經投唐的祿贊薩邏就以“祿”為姓,說明該家族以“祿”或“論”為姓并非論弓仁始,很可能在吐蕃時就已稱此姓。對于其死因,據其墓志是在一次受命出征,平定北方邊陲民族的叛亂之后,在甘州染疾,治療無效后卒于洛州家中。
陳慶英、馬麗華、穆罕默德·尤素夫·侯賽因阿巴迪的《巴基斯坦斯卡杜縣發現的吐蕃王朝時期的藏文碑刻》(《中國藏學》第4期)一文對斯卡杜地區一位學者私人收藏的石刻進行了分析和解讀。該石刻應該是從一通大型的石碑上被人有意鑿斷的,是一件碑刻的最下面部分,上面刻有三行藏文,但是第一行僅殘存幾個字,無法辨讀。通過解讀余下兩行藏文,可以確定其為吐蕃王朝時期的藏文碑刻。從這塊石刻的價值來看:它是在喜馬拉雅山脈西部首次發現的吐蕃王朝時期的大型藏文碑刻的片段,具有填補空白的性質;從內容看屬于民間性質,與以往屬于王朝官方性質的碑刻有所不同;此碑刻表現的將佛教信仰和贊普王室聯系起來的情形,說明吐蕃王朝扶植佛教,不僅是為了維護王室在吐蕃內部的統治,而且是為鞏固對新占領地區的統治而采取的一個重要策略;這件碑刻的相關內容還說明吐蕃王朝時期民間已經有舉行佛教節日法會的習俗,這對于研究吐蕃王朝的民間佛教具有重要的價值。
扎西當知在《“唐蕃甥舅會盟碑”相關疑難問題探討》(《西藏大學學報》第4期,另見藏文版第3期)一文中,主要圍繞“唐蕃甥舅會盟碑”的碑文內容、年代、歷史背景及其作用等學界爭議較大的疑難問題與著名藏族學者高瑞先生進行了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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